直吹吗?”
“我还以为就开个小缝没什么事儿呢。”
“这个风可真不能乱吹,以前年轻时坐月子吹着风了,腰疼了好几年才好呢。”
这位阿姨服气,旁边一位商贩却撇着嘴,说:“就这?这也没什么啊,不就是吹着风了吗?”
“这点事儿咱们都懂。道长你要想有人找你,得拿出点真功夫来。”
邬恨生看了他一眼,说:“也不是不行,算不准不要钱,算准了你们随意。”
“放心,只要你算得准,我肯定少不了你的。”那商贩态度明显半信半疑,这还真怪不着他,因为现在市面上的假大师可不少。
邬恨生要了对方八字,片刻后跟那商贩讲:“你小时候家里困难,过得不太好吧?”
“你是家中老大,很早就出社会赚钱,赚的钱基本都给家里用了。但是你父母偏袒两个小的,对你并不好,对不对?”
商贩正在抽烟,突然听到这儿,嘴里叼着的烟头差点掉了下来。
邬恨生又道:“离婚了?孩子跟女方?”
商贩愣怔片刻之后,差点当场滑跪。
他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变化,连声说:“道长,求您帮我算算,我这辈子还有没有转机?”
邬恨生看了眼陈染:“拿笔来。”
陈染配合地拿出邬恨生带来的狼毫笔,蘸了墨,又给他铺好了一张纸。
邬恨生拿起笔,在纸上挥毫泼墨,笔走龙蛇一般,很快写了三个大字,“断舍离。”
看到他那一手行云流水的字,周围的人眼神又变了几分。

